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来到这个家的。在我刚刚能听懂大人话的时候,邻居告诉 我说我是拣来的,不过别的小朋友也都这样认为,而且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亲口告 诉的。所以,我也就当自己是拣来的。 我在这个家过了一段好日子,具体几年我也说不清,反正我能记起的也就一 两年。那个时候妈妈宠我,五个姐姐也宠我。他们之所以宠我是因为我有个鸡鸡, 而姐姐们没有。她们似乎都很喜欢我的小鸡鸡,洗澡的时候,晚上睡觉脱裤子的 时候,她们就会凑过来逗引我的小鸡鸡,一般妈妈先逗引,后来姐姐们也跟着逗 引起来,她们用食指轻轻地拨拉着,笑着,非常开心。 一般是妈妈搂我睡,妈妈搂我睡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着我的蛋蛋,那让我感到 很安全地入睡。 那个时候家里有好吃的都是先给我吃,那个时候我穿衣服从来不用自己穿, 脱衣服也不用自己脱。那个时候我在家里也很少去卫生间撒尿,我只要想尿了就 喊一声,妈妈就立刻命令其中一个姐姐给我拿尿盆;那个时候我洗澡的时候都是 和两个最小的姐姐其中一个一起洗,妈妈是为了节约水,可大姐姐二姐姐为什么 不和我洗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才不乐意和她们一起洗呢!她们下面有毛毛,我 见过的,很不好看!两个小姐姐就没有,光滑的一道缝,我很好奇,看看她们的 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小姐姐也这样,看看自己的再看看我的。有个姐姐我不记的 是哪个了还特别喜欢拿着鸡鸡玩一会儿,让我高兴。不过鸡鸡也很高兴,高兴得 翘起来,冲着姐姐。 我要是想撒尿了,就立在澡盆里撒,冲着姐姐撒,姐姐就咯咯地笑。有时候 她也站起来撒,但她没有我射得远,顺着大腿往下流,偶尔也会射出一小股尿流, 不过很短暂,大部分都顺着大腿流下来。 我们嬉闹完了,妈妈就过来给我搓身子,总是先给我搓然后再给姐姐搓。 爸爸那时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爸爸只要一回来我就和姐 姐们睡。五个姐姐睡在一个大炕上本来就很拥挤,我再上来她们就开始推卸,好 象都不乐意和我睡。她们不乐意和我睡的原因是我经常尿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我老爱往她们身上趴,因为妈妈搂我睡时经常让我趴在她的肚皮上睡,尤其冬天, 妈妈的肚皮尤其温暖!姐姐们不让我趴在她们身上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其中 一个姐姐好象知道点儿,因为有一回我趴上去时,那个姐姐就笑着说:「你懂什 么?这么点儿就往人身上趴?」好象她真懂似的!另外几个姐姐听着这话就笑。 不过推来推去的结果,最后总是在妈妈的命令下她们才安息下来,我就可以 随便钻到任何两个姐姐的被窝里(那时穷,两个大姐姐一个被子,三个小姐姐一 个被子,一头一个一头俩)。我和一个姐姐在另一头,躺下后,四个人就开始蹬 腿,你蹬她我蹬你,闹腾半天才睡着。不过那个年龄,我即使在被窝里占了她们 的便宜,比方说脚蹬到一个姐姐的屄屄,也罢只不过是感到温柔而已。 我能感觉到,虽然那时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但我能从妈妈的笑脸上能感觉到, 因为妈妈越来越不冲我笑了,也不逗我笑,也很少抱抱我,姐姐们开始倒是没有 太大的变化。 「啪——」早上起来我很在朦胧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怎么又尿炕了???」 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以前我也尿炕,可妈妈没打过我。我哭,妈妈更严厉地训 斥:「不许哭!哭就把你扔回到街上去!!!」「啪——啪——啪——」第二次 我连续挨了三巴掌,「再尿炕,再尿炕!叫你懒!!」妈妈不顾我的哭叫,打完 屁股还不算完,又转过来拧住我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尿不尿炕了??」我疼得 尖声叫着,妈妈还是不松手。 「妈妈,妈妈不我敢了!」「再尿炕就把你这破玩意儿揪下来!」妈妈松了 大腿上的肉,揪着我的鸡鸡威胁到。 自从弟弟来到这个家我洗澡的优先权就没有了,都是弟弟先洗,然后我用洗 过弟弟的水洗。 妈妈也不再耐心烦地给我搓身,总是让我自己洗,我洗不干净,妈妈就过来, 从澡盆里把我扯起来,朝屁股就一巴掌:「洗干净了??洗干净了?看看?看看?」 妈妈几乎是扭着我的胳臂搓下一些灰,指责着。我委屈地撇着嘴不敢哭出来,因 为哭出来就会引来更严厉的责骂或者巴掌,挨巴掌也比扭大腿的肉强得多,我最 怕被拧大腿里肉了。 「就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把你拣回来的!!」妈妈揪着鸡鸡说。妈妈再也不是 那样笑着拨拉鸡鸡逗引我的时候了,它已经失宠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鸡鸡上传来,我本能地向后弓身。 「站直了!」妈妈朝屁股又一巴掌,我只好立直了身子。妈妈这时又一次捏 着包皮破坏性地翻起! 「呀——」我疼地叫起来。 让妈妈给我洗澡已经由原来的享受变成一种折磨,我开始害怕让妈妈搓身子, 可是越是怕妈妈越要给我搓。每次都特别照顾一下我的鸡鸡,不过不是象从前那 样,笑嘻嘻地似亲非亲地用嘴接触几下鸡鸡。那样让我很骄傲!如今妈妈是用手 特殊「照顾」它。 「怎么不叫疼了??」那样被妈妈折磨过过两回以后,鸡鸡就不那么疼了, 除非将包皮完全翻到底。妈妈那样捏着包皮撸来撸去,猥亵地问我的时候,我感 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意,那种快意让我无法表现出来,我不敢表现出来,我就那样 立着,任凭妈妈玩弄,只要她不那样完全地将包皮翻到底,我还是能够接受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那样做。妈妈好象很喜欢看龟头被剥出的样子,不过也 不是真的喜欢,妈妈要是喜欢什么就会用嘴亲。妈妈的手上的动作很粗鲁,有时 会突然将包皮撸到底,故意看着我疼痛地挣扎身体,这个时候妈妈脸上才会露出 不易察觉的一丝得意。 我不敢对任何人讲,即使和我最好的一个姐姐,我也不敢讲。我在家里已经 没有发言权了。相反,我动辄就会遭到妈妈的责骂和巴掌! 「又偷弟弟的饼干吃了???啪——」妈妈由打屁股转变成打头。 「没…」我委屈的争辩。 「再犟嘴?啪——」又来一下。「偷没偷?」「偷来。」我为了避免挨打只 好承认,其实我哪敢。 「叫你谗叫你谗!!!」妈妈把我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起来。 再往后,挨打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似的。 「给弟弟端尿盆,没听见他哭了??」妈妈斥责着,我赶紧起来去找尿盆, 但还是慢了,妈妈的脚已经飞起来,把我踢在饭桌下,头碰在桌子腿上,我一时 没起来。 「叫你干点活儿,你就拖,叫你拖!叫你拖!!」妈妈过来按着我的头狠狠 地往桌子腿上撞。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晕倒在地……晚上,妈妈楼着弟弟睡, 我在一边,夜里时常被冻醒了:妈妈把被子扯过去,只留给我一点边儿,半个身 体也遮不着。 更令我害怕和不解的是,妈妈有时候在睡觉前,伸过手来玩弄我的鸡鸡,长 时间的玩弄,有生活一晚上让我达到两三次那样无法抑制的境界。开始还好一些, 玩弄到后来,鸡鸡很干,妈妈的手又很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但妈妈还是不肯 住手,直到让我身体发抖,挣扎为止。 白天依然还要遭受打骂。姐姐们也不敢同情我,大姐姐完全和妈妈一伙的, 只要妈妈生气,她就会替妈妈拿我撒气。渐渐地不光妈妈,大姐姐也开始动手动 脚了。其他三个姐姐也不给我好脸,只有最小的姐姐还同情我。 「你跑吧。」小姐姐芳芳有一天在大街上悄悄地对我说。 我想过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我不敢回家却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骂。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样 回家遭到打骂。 我刚九岁的时候,鸡鸡已经被妈妈折磨的不象鸡鸡样儿了:龟头已经完全暴 露在外面,很难看,我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撒尿,怕他们笑话。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里小便,小姐姐进来看见了,小声问那是怎么了?我 不好意思让他看,也不敢说,正好妈妈进来,看见我刚当姐姐的面提起裤子。 「小流氓!」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将我摔在卧室的地上,关上门开 始拳打脚踢:「这么点你就耍流氓!不要脸!不要脸!!」骂一句踹一脚! 「找剪子来,我非给你绞下来不可!」我吓得抱住妈妈的腿,求饶着,妈妈 一脚把我踢开,找来剪子,我吓地在地上跪着:「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 不敢了!!」妈妈依然不肯罢休,扯下我的裤子,威胁着:「非给你铰下来不行!」 我双手捂着,声嘶力竭地求饶:「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不…敢了。我我不 敢了!!妈妈妈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拿开手!再叫我扎死你!!!」 妈妈狰狞咬着牙,举着剪子朝着我,威胁着。 我吓得不敢出声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面孔那么狰狞,眼睛都变形了!嘴 巴也变形了! 「自己铰,弄脏了我的手!」妈妈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着:「快点儿!」 我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着猫似的望着妈妈。 「铰!」妈妈命令着,见我没行动,就过来双手握住我拿着剪子的那只手: 「铰!!!铰!!」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着扎进我的大腿里…「啊- 」 我痛苦地惨叫出半声,就疼得没气了!妈妈看到鲜血,总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个多月,好象扎到骨头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还必 须时时刻刻聆听着妈妈的叫唤,只要妈妈一叫,我必须立刻到跟前,不然,受委 屈的不仅仅是屁股,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妈妈已经不在乎打我哪里了, 只要打上就行,我还必须让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么第二 下下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重! 姐姐们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狠,但也会习惯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气,那么 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残忍的。 「打死他,叫他犟嘴!」妈妈在一边教唆着。得到命令的大姐姐,仿佛不打 就会违背圣旨似的。「啪——」一个耳光打过来,不偏不歪,姐姐的手不知道什 么时候练的那么准,那么贴切,那么实在!脸上立刻火辣辣的。 我心里的怒火一天比一天被烧旺,我怒目瞪着姐姐,在心里说:打吧!狠狠 地打!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只要你打不死我,总有一天……挨打的理由已经不 需要事先声明了,只要她们觉得可以打,只要她们觉得打了能出气,或者有时就 是为了一时的痛快而已。 「过来。」那天大姐姐一个人在家看着弟弟,她命令我到里屋! 「脱下裤子来!」姐姐继续命令着,我不干!妈妈打我我还觉得是该打,尽 管也委屈。但姐姐打我就不服气! 「你脱不脱?」姐姐的眼睛瞪圆了!这时姐姐坐在炕上,我看到她手边有把 剪子,而且她的手在向那里移动。 我的心立刻发抖起来!身体也跟着发抖! 「脱不脱?」她已经将剪子我在手里了。 我只好服从命令,为了不让她把我的命根子剪掉,我必须服从。 大姐姐盯着我的下身。 虽然还处在害怕中,但是,那个年龄,我只要裸体鸡鸡就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不过,好在她没有做任何事,就那样看着一会儿,就说:「滚!」那天弟弟 的饼干又少了两叶,我看见是大姐姐偷吃的。妈妈又叫我过去训斥,脸上已经挨 了一巴掌了,当第二巴掌要落下来时,我终于说出口:「是大姐姐吃的,我没吃。」 在一边的大姐姐听见了,冲过来:「你敢撒谎!啪——」躲过了妈妈第二个耳光 没有躲过姐姐的。 「就是你!我看见了!」我争辩着。 「叫你撒谎!」大姐姐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接着又是一脚:「叫你撒谎!」 「不是大姐,就是他!」二姐也在帮腔,突然冲过来,也来一脚!「以后你还会 赖我的!小骗子!」三姐见她们占了上风,好象不过来助威以后就不是姐们儿似 的。 「小骗子!」也来了一脚! 我终于愤怒了! 我挣扎着起来,揪住大姐:「就不是我!就不是我!」「打死他!」妈妈出 口了。这是最可怕的,妈妈不出口,姐姐们还不下死手,妈妈一出口,三个姐姐 劈头盖脸地打起来我越是反抗,她们越是狂暴! 「野种!」「滚出我们家!」「不许你叫妈妈,不是你的妈妈!」「听见了! 野种!」她们的妈妈这时已经关上了房门儿。三个还处在花季年龄的姐姐突然间 变地无耻了,她们扒光了我的衣服,轮番上来揪我的生殖器。 打完以后,她们怕我跑了,就把我捆起来,关在储藏室里,一连两天……我 最少挨打的是四年级的那个冬天。 爸爸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学校里天天在「批林批孔」。那天在批斗 大会上,我看到爸爸站在台上,低着头,胸前挂着个大牌子。 那些日子家里的气氛也格外紧张,吃饭都没人敢大声说话。每天晚上我都要 跟着大姐姐去学校的仓库给爸爸送饭。她之所以带上我,大概是因为害怕,我毕 竟还是个男孩子,在大姐姐看来更是这样。尽管我不情愿但还是跟她去,因为这 样可以避免挨打。尤其在路上,黑黑的,我注意到大姐姐走起来很小心。 每次都是我在外面等着,大姐姐一个人被允许进仓库里给爸爸送饭,每次都 等好长时间。那天送饭回来,到了家们口她不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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